
"疫"外的美好
疫情警戒前奏,從買書開始
從2021年5月17日幫孩子請了防疫假,他就再也沒有去學校。在5月中疫情愈來愈嚴重時,這讓我有個預感,這次可能會像去年疫情剛開始的時候那樣。去年是怎樣呢?
當時他念幼兒園大班,我們因為疫情的關係,擔心在一個30位小朋友的班級裡,老師很難要求所有小朋友勤洗手,不碰眼口鼻,所以我們當時一直請假,請到他們班上可能只剩下一兩個小孩沒去學校,有人可能認為我們太緊張,反應過度,但是誰知道呢!而且事後覺得,我們那段時間過得也挺愉快的呢!那時候孩子正值大班,要練習寫自己的名字準備升小一,因此常常一段時間我就依據老師的要求,到學校拿孩子的作業。那段期間除了運動,採買食物,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,我就買了一套Andy and Terry的treehouse,一本本慢慢唸給他聽,因為這一套書幾乎每一頁都有圖,他非常喜歡,自己也可以翻書看圖,我就從The 13-storey treehouse唸到The 78-storey treehouse,每一本大概2.5公分厚的書,他聽得津津有味。另外還有35冊的Little Miss,他也很喜歡,他愛開玩笑,看完那套書後,常常學Miss Contrary說反話,還說自己是Mr. Contrary。
這次因為又是疫情,預感又要在家待一陣子,於是我開始買書,把他喜歡的書,我覺得適合的書,從誠品,博客來,Bookxcess(大野狼書展),Book Depository,一一買回來。我到底買了多少呢?只能說疊起來比孩子還高,繪本,故事書,章節故事,Phonics,Lego創客,遊戲書等,應有盡有。疫情讓孩子在家的時間拉長,我們親子共讀的時間也拉長了。
停課計畫
縱使學校沒有宣布停課,但我們覺得他到期末可能都不會去學校了,老師隔天將他所有的課本與作業本發還。平常上學期間雖然有作業,但是今天寫這幾本,明天寫那幾本,從來也不知道孩子總共有多少本作業和課本,老師全部發回來才發現真不少。主要就是國語和數學,除了課本之外,國語還有4本練習本,外加閱讀,數學則有3本,所以連同課本加起來,國語和數學總共有10本之多。才小一,感覺課業壓力也不小呢!我跟他說明疫情的情況,以及他到期末可能都不會回學校的可能性後,我請他自行訂定學習計畫,小一生訂的計畫很簡單,有10本,那就每天每本各完成1頁。我們將他訂定的計畫,依照月曆行事曆格式做成表格,每天他要完成作業,因為老師沒辦法批改,只好我負責檢查,這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,指正錯誤,他有時候會生氣,他生氣,我就更氣,這又不是我的作業,若換成是老師指正你寫錯,我就不信你會哼一聲。
原本我們在行事曆上每一天,從星期天到星期六,都填滿10項作業,但在我們進行的第一個星期六,他說,周末他不想寫,聽來也有道理,星期一到五每天寫很累了,周末休息一下。於是我們將六日的作業畫上大叉叉,他好高興,可以玩一整天。但是他的Blue Monday真得有夠Blue,寫作業前鬼呼神號,好像要他命一樣,星期二,星期三漸入佳境,星期五寫完作業超開心,因為接著可以放假兩天。而且每次他寫作業幾乎都先寫數學,因為他覺得數學比較簡單,國語要刻字,小學一下注音早就已經學完了,要寫國字,他寫的國字歪歪斜斜,一個字像兩三個字,或者和我認識的字有點不一樣,但又說不上哪裡怪,真佩服老師批改一整班這種字的作業。
他不喜歡寫國字,我跟他說寫國字就是要靜下心來,一筆一畫慢慢寫,以前我小時候暑假,哪有甚麼summer camp,都是回鄉下阿公阿嬤家玩,我阿公是小學老師,寫的一手規規矩矩的書法,每天下午,我就是拿著筆墨紙硯,開始磨墨,折宣紙,跟著阿公寫書法。我就跟孩子說,你寫國字時,我在一旁寫書法陪你,我們家裡其實是我先生字寫得最漂亮,不過我答應過他,而且他還記得,今天就把文房四寶拿出來陪孩子寫作業,他看我寫得很有趣,寫完他自己的作業,就湊過來換成畫我的書法,照著字帖上的字畫,畫得比寫自己的作業還起勁。
他是個有很多鬼點子,喜歡給你驚喜的小男生,他有時候會一早起來,就先偷偷到客廳,把今天的作業通通寫完,讓你很驚訝!因為當初我們的規範是要在吃晚餐前完成當天的作業,所以有時候他會整個早上一直拖,都不肯寫,直到下午才寫。
暑假計畫-三任務
停課七周後,學期終於結束,上傳了所有作業,考完國英數的考試,進入暑假,他超開心,再也不用寫作業。接下來是兩個月的暑假,要怎麼安排呢?其實在還沒停課前,很多夏令營開始陸續要報名,我和他朋友的家長們也在討論,有甚麼夏令營可以讓孩子參加,或者有沒有孩子們共同有興趣的活動,可以一起參加。當時我也詢問過他的意見,他甚麼活動都不想去,甚麼都不想學,他只想待在家玩,現在疫情,哪也去不了,正好符合他的需求。想到他對停課時作業規畫的這麼好,而且都有按規畫進行,想看看他可以怎麼規劃暑假的活動。
一天早上還在床上玩的時候,我問他暑假有兩個月,就是整整八周的時間,他有沒有想完成甚麼事,要不要規劃一下,首先他先開心一下,跟我確認都不用去學校,喔耶!接著,他用不到三秒的時間就規劃好兩個月的暑假活動:"玩玩具、和爸爸玩、和媽媽玩"。不得不佩服他的規劃思考力,三大項任務,簡潔有力。規劃中包括獨力完成、協同合作不同形式的任務,既然規劃的這麼完整,我們就沒有再針對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了,就照計畫進行吧!
宅在家閱讀防疫
疫情期間哪也去不了,趁孩子在家時間比較長,我多買些書來讀。我到底買了哪些書來讀給他聽呢?由於他聽過"艾瑪回來了"的故事不下10次,他對Elmer很熟悉,所以添購Elmer系列10冊,Elmer愛出鬼點子,跟他的個性很像,他也蠻喜歡的。
因為之前看過Little Miss,當他知道還有Mr. Men,他也很想看,於是我也購入Mr. Men 48冊,小孩的記憶力真得很厲害,我其實唸完48冊給他聽之後,已經不知道誰是誰了,但是不識字的他,不只知道有哪些角色,他還記得Little Miss和Mr. Men的眾多角色裡,其中有兩個是兄弟姊妹的關係[1]。
Magic School Bus 20冊,這套非常暢銷,我也買來試試水溫,看他會不會喜歡。結果,因為圖太少,只有剛買回來翻了其中幾本,雖然他不大看書,但是倒是很喜歡聽這一系列的書,所以就在平時放給他聽,有時候他自己也會想要聽,那這樣書買了會不會浪費?不會的,至少他已經聽過很多次了,內容這麼熟悉,等以後他識字,書在那裡,有機會他就可以自己翻來看了。
The Hundred Decker Rocket,The Hundred Decker Bus這兩本跟大家熟悉的100層樓是不一樣的,但是就故事內容來說,我倒覺得這兩本雖然短短的,但頗有意思,他小時候就喜歡雙層巴士(double decker)更何況是100層的巴士呢!當然也喜歡囉!
An Elephant & Piggie Biggie!這一系列的書,實在很好笑,字體又大,內容很有情境,我們有時候還會照書裡的劇情玩,例如,在"I will surprise my friend"裡面講Piggie和Gerald躲在石頭後方互嚇對方,我們就也照著書中劇情躲在柱子後嚇對方。
Dr. Seuss 20冊經典套書,雖然我們之前在圖書館借過幾本Dr. Seuss的書,但我一本也沒買過,有天我在逛網路書店,他看到熟悉的Dr. Seuss,就說想要買,好吧!小孩想看的書,除非暴力,兒童不宜,都可以盡量滿足。
Lego City Super Heroes Phonics 12冊(包括10本故事書和2本練習本),Lego City Phonics 12冊(包括10本故事書和2本練習本),買Lego的phonics原意當然是希望能藉由他喜歡的Lego故事,可以把phonics學起來,不過,這一切當然是太理想化了!他對於學習phonics根本一點興趣也沒有,他只喜歡裡面的故事,偶爾都會心血來潮想要讓他學點甚麼,每次都敗興而歸,想太多了,他根本興致缺缺缺。其實這也沒關係,我當然也不會強迫他一定要學,雖然如此,他前前後後把其中20冊故事書,也聽了5遍以上。Lego Chain Reactions,Lego Gadgets這兩本則是可以操作,第一本內容就如其名,是可以用樂高積木做出連鎖反應的裝置,買回來後,他有時一大早起來,就開使拼,拼好後,我們拿他的成品來比賽。
當然還有一直很喜歡的Treehouse,包括The 91-Storey Treehouse到The 143-Storey Treehouse,現在孩子比較大一點,我可以唸得比較快,大約一天可以唸一本,唸一本書至少要兩個小時,他聽得津津有味,我唸完故事,則需要小睡。
因為之前在圖書館有借過Fly Guy的書,他覺得有趣,所以買了Fly Guy和Fly Guy Presents系列,這個畫風我沒有很喜歡,但是小男生的品味有他獨到之處,內容有很多蒼蠅zzz的發音,所以我們讀完這一系列的書,我們講話就是後面都會加z的尾音,到底是甚麼意思,你隨便看過一本Fly Guy就會明白了。Fly Guy Presents系列的書我更是不敢恭維,裡面的圖讓我想起從前國高中的生物課本,我會將課本中非常寫實的動物圖片,依照圖片大小,剪下同大小的月曆紙,把它貼起來,因為那些看起來很恐怖,國高中有時候熬夜看書,看到那些圖片真的就不用唸書了。Fly Guy Presents就有點像小朋友的科普故事,裡面有些蝙蝠,蛇的照片,我連翻的不敢翻,這些買回來,就讓他自己欣賞了。
我試著看他會不會進入章節橋梁書,買了一些包括My Weird School Daze 12冊,Roscoe Riley Rules 7冊,Stink 10冊,Marvin Redpost 8冊,Monkey Me 4冊。My Weird School Daze裡的主角A.J.是三年級學生,我兒子一年級,在講A.J.學校理發生的故事時,他會有點像在看哥哥姐姐在幹嘛的那種樣子,會比較好奇,而且這個系列故事劇情確時蠻詭異離奇的,他還說等他三年級,A.J.他們就六年級了。看這種故事,難免小孩會學些他們覺得好笑的話,例如,Dumb head! Freeze, Dirtbag! Nah-nah-nah boo-boo on you.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話添增了我們在疫情期間的樂趣。等他把這些話講夠了,我就會跟他說哪些不好聽,不能對別人講,會不禮貌。
Roscoe Riley Rules,畫風可愛,講小一生的故事,講第一本時,不知道是疫情讓人緊張,笑點變低,還是作者太會寫,笑到讓我講不下去,Roscoe Riley這個小男孩實在很無辜,他就是個平凡的小孩,但做出的行為舉止最後卻讓整個劇情出奇的爆笑,他和我兒子一樣都是小一,我想也許孩子聽起故事來會比較有共鳴。
他平常在學校圖書館就常常借齊藤 洋"小妖怪系列"的書回來,要我唸給他聽,但是像我這麼膽小的媽媽,哪敢唸甚麼有妖怪的鬼故事啊!我哪天下班晚一點回家,可能都不敢走家前面那條人煙稀少的馬路哩!但是他很喜歡,我只好跟他說,我可以買給你看,但是你要自己讀,我不敢講,他同意,所以添購這一系列10冊。書買回來,他好興奮地翻完,先把圖掃一遍。之後,有一天,晚上八點,睡覺時間到了,他還在看小妖怪的書,我也不得不佩服他,平常在走廊上運動跳彈跳床,都會害怕的人,怎麼會這麼大膽,睡前看鬼故事,不怕做噩夢嗎?可是他超認真,這次不一樣,他是在讀注音,我提醒他該睡覺了,他超生氣,一點聲音都不可以吵他,我本來不以為意,執意催促著他趕快去睡,明天再看。後來,我才知道,小孩拼ㄅㄆㄇ時,真的要很專注,被打擾的話,好不容易快要拼完成一個字就被打斷了,又要重拼,這樣句子的意思怎麼連得起來,真得會很令人生氣。所以後來只要他在唸書,而且是真的在看文字拼ㄅㄆㄇ時,我們夫妻倆都很安靜,不經動他。
為什麼很多書我都是一次買很多冊呢?因為,通常他看到喜歡的書,他都會翻到書的末頁,翻找同系列書籍的介紹,然後說"我要全集",Yes, sir, Ryder sir![2]那就全集囉!
[1] 看過這兩套書的讀者,知道是哪兩位是兄弟姊妹關係嗎?跟孩子求證後,是Little Miss Whoops和Mr. Bump。
[2] Paw Patrol中的台詞,Ryder是隊長,要出任務時,隊員們會對Ryder的指令說,Yes, sir, Ryder sir!
閱讀
平常上學期間放學回到家會比較累,尤其有社團的時候,放學就5:30了,回到家因為很累,脾氣會不好,又餓又累,還得先洗澡才吃飯,就更不爽。不論有沒有社團課,平日放學回家,只剩下洗澡,吃飯,刷牙,睡覺,一天就過了。若是碰到星期二,吃完飯還得寫作業,就會搞得非常忙碌。趁現在疫情待在家,可以把書架上的書拿來好好讀一讀,也可以把新買來的書看一看。平常客廳書架上,適合他高度的區塊,放的是他的書籍,最下層可以放比較重的書,還有上層比較高的區塊才是我們夫妻倆的書,他房間也有書架放他的書,最近因為買比較多書,這些地方已經擺不下了,現在他還有些書放到我房間的書架。總之,將家裡營造成適合讀書的環境,讓他如果想看書,在哪都可以拿到書。
我們最常看書的地方在餐桌上,有時候我將書放在餐桌上,他經過看到有興趣就會坐下來翻閱。他吃飯吃得慢,吃到最後,速度會愈來愈慢,或不大想吃,我先吃完,就開始講故事,當飯後甜點,一本接一本,以前他更小的時候,我抱著他講故事,大一點點的時候他坐在我腿上聽,現在慢慢地我要往後坐,讓他坐在我前半部的椅子上,縱使這樣還是會遮住我的視線,我得左躲右閃著看書。有時候我們都吃飽了,就移駕到沙發上,我們第二戰場,繼續聽故事。
也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,他習慣上廁所的時候看書,坐在馬桶上,喊著,"媽媽,下一本!",原本我坐在書桌前工作,聽到他的呼喚,就起身到書架上拿他要的下一本書,拿到廁所跟他換回看完的書。我就這樣在書桌,書架,廁所,三地奔波。
睡前故事他很堅持要到床上唸,為甚麼呢?因為他已經想好要在床上玩的遊戲。他會先挑好書,並要我在客廳等候指示才能進房間,我進房間後,他會先變魔術,"Abracadabra!",他可能會從枕頭裡或被子底下把今晚的故事書變出來,我才開始唸故事。他會想辦法ㄠ,能聽三本,就不願只聽兩本;能聽兩本,就不願只聽一本。
有一本書,他偶爾會在沙發上,或趴在客廳地板上,認真地一再翻閱,上面還做了很多記號,非常認真地一頁頁研讀。有一次我正在和學生線上開會,透過視訊鏡頭,看到他一個小小人兒坐在沙發,很專心很安靜地看書,就是這一本。到底是甚麼書呢?這是兩年前我們在捷克玩具店裡隨手拿的玩具型錄,他一直珍藏到現在,裡面的玩具他都好愛,仔細端看到好像已經是自己的玩具那麼熟悉,但是型錄裡的玩具我們一樣也沒買,主要是因為家裡玩具實在太多了。大部分是哥哥,姐姐,朋友,老師,或買奶粉尿布送的,多到有很多玩具他很久沒玩,之前搬家時,有好幾箱都裝滿他的玩具。有一天他在這本玩具型錄中,有了大發現!他好興奮地把散在各處的玩具零件找齊,這些玩具零件是在我懷孕時,有同事的孩子比較大,他們整理一些已經不再玩的玩具,送我們的。經過這麼多年,他都不知道這些零件原來可以組成一個很酷的停車場,停車場耶!那是他的最愛之一啊!
長大要當礦工
早上起床,他來到我床上,他很認真地問我,"我不知道我長大以後要做甚麼ㄋㄟ",心裡感到慶幸,他會想到以後要工作,不是當個啃老族。我跟他說,"你想想看啊!",他停頓一下,"嗯哼",從他房間拿出一個皮包,裡面是他珍藏的Baby Boss卡片,之前幼兒園有兩度校外教學到Baby Boss,他也就去過那兩次,之後Baby Boss就關門了。他在Baby Boss體驗過的職業卡,珍藏得很好,他拿出水電工的卡片說以後要當水電工,為什麼?"因為他們的工具很酷!"很好,你看事情的角度不大一樣~
說著說著,他猶豫一下,改變心意,拿出礦工的卡片,說要當礦工。為什麼?"因為可以挖寶藏,說不定會挖到一整箱的寶藏,而且礦工可以用炸彈。"
這...到底是礦工還是海盜啊!?
檢查有沒有腦袋
一天下午,他說要檢查有沒有腦袋。蛤!檢查有沒有腦袋?
有腦袋的人,應該不用檢查自己有沒有腦袋;沒腦袋的人,也檢查不出自己有沒有腦袋吧!
他拿起手電筒,往自己的右耳照,看光線有沒有從左耳穿透出來。檢查結果,光線沒有穿透出來,表示裡面有腦袋。
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呢?因為前幾天我們看了Andy和Terry的Treehouse。在The 91-Storey Treehouse裡,Andy和Terry遇到不知道的事情,就跑去問Madam Know-it-all,Madam Know-it-all會透過水晶球幫他們找出答案,隨著Andy和Terry問問題的次數愈多,他們兩個變得愈來愈傻,最後像腦袋一片空白一樣,甚麼事情都不會了。
於是他們的鄰居Jill讓Andy和Terry併排坐,拿著手電筒,讓光線從Andy的右耳照進去,手電筒的光線從Andy的左耳穿透,再穿進Terry的右耳,光線最後從Terry的左耳穿透出來。原來Madam Know-it-all趁Andy和Terry問她問題時,漸漸把他們的腦袋清空,他們兩個就甚麼事都不記得了。

後記
這段疫情期間,好像進入愛麗絲夢遊仙境般的虛幻,讓我們在這三個多月整天相處在一起,從他6個多月被我們送去托嬰中心之後,就接續著上兩歲專班,幼兒園的小中大班,就進小學了。從他6個多月大之後,就再也沒有機會連續相處這麼長的時間了,我覺得以後也很難有這種機會。
這段時間他在家裡每天都過得很開心,讓我可以觀察到他最真實,最直接的一面,也讓我欣賞他創意,熱情,投入在每天生活的一面,發現他的美好!他真得很認真用心思玩,常常可以把客廳玩到爆炸,每個角落都是他全心投入遊戲的成果。這段時間有小一生的陪伴,日子隔外豐富,有趣,讓我們沒有擔憂疫情的低潮,也慶幸家人朋友平安度過這段日子。